如今展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經過風、水和時間雕琢而成的奇特地貌。峽壁凹凸有致,線條優美流暢,像凝固的雕塑。在峽谷里漫步的感覺不是在走而是在流動,巖壁上洪水沖刷形成的痕跡如同制陶時的轉動所致。
傳說細狗是西漢時期從西域引進的捕獵犬種。到了唐代,據史書記載,高祖李淵和太宗李世民曾狩獵于蒲城伏龍塬和堯山,細狗在狩獵中充當重要角色。到了宋代,細狗慢慢流傳到民間,‘細狗攆兔’就成了民間一種狩獵和競技的活動。
2013年,時任西藏自治區副主席的邊巴扎西就“兩江四河”流域造林工程建設情況來到南木林的艾瑪鄉進行實地調研。提出將雅魯藏布江北岸打造成綜合生態示范區,上升到西藏自治區戰略。第二年的3月29日,雅魯藏布江北岸南木林生態示范區作為“兩江四河”造林的啟動地,鏟響了“兩江四河”流域造林綠化工程的“第一鏟”。
1996年,王頂峰從西藏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到日喀則工作。21年過去了,他依然保持著關中漢子的氣質,耿直開朗,自信率真。2013年他又從日喀則市委來到南木林擔任縣長,這段時間恰好就是南木林生態示范區從無到有的時期,他是見證人也是參與者。
這里的婦女都不僅勤勞也很堅強,有些女隊員已經身懷六甲了,只要還能走,都不愿放棄來園區內巡查和修剪。她們還說不愿意看到有枯樹出現,那樣她們心里很不舒服,只有看到綠色,心情才會開朗。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要來了,看著一天天長高的樹苗心里都會暢快很多。
對于示范區不斷成長壯大的事實,護林員們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和努力來表明他們發自內心的認可與信心。這就是遍及高原藏區的民族精神,它會讓你感覺到他們是在用心血建設自己的家園,用行動堅守國家的綠色屏障。
在返回縣城的途中,看著遠處一片片樹林枝繁葉茂,生機盎然。我在想,如果把雅魯藏布江比作西藏人民的母親河,那么南木林生態示范區就應該是佩戴在母親身上的一塊綠色的翡翠吧。
在偌大的西安城,范燕燕把自己的工作室設在了“大唐西市”的絲綢之路博物館 ,這興許是一種象征。她說,“我太喜歡絲綢之路了 。”范燕燕的絲綢之路是真正的用絲綢編織起來的“絲綢之路”,是東西方歷史文化交流的一條紐帶,在這條紐帶上閃爍著一個東方女性的溫文爾雅和和天籟般的才華。
這話對老謝特別適用,農民不會成為影像記錄者,除非他能讓光影射進靈魂的深處。藝術收留所有甘愿流亡的靈魂,老謝算一個。 我想,他能享受到靈魂的自由,恰恰因為他以黃土為本的宿命。
世界上有很多以謀利為目的的富豪收藏家,但也有很多像谷雨一樣以謀事為己任的平凡收藏家。前者創造的是一個個讓人嘆為觀止的財富神話,后者保存下來的則是一個個用金錢無法買回來的人間傳奇。
八年前,起良村小學校長劉曉東退休,拿出全部積蓄,潛心研究,用古老的方式造出了中國四大發明之一的“蔡侯紙”。從前年開始,劉曉東又用熊貓糞便和秦嶺特有的楮樹皮以及獼猴桃藤蔓,經數十道工序,成功試制出第一批“熊貓紙”。他說,他要實現國粹、國寶、國禮“三合一”的夢想。
碑林博物館展示的絕不只是靜態的文物,而是動態的歷史。每一塊石頭上的裂痕和紋理,無論是自然風化,還是人為損毀,甚至遺憾缺失,都像是西安這座十三朝古都的年輪。這些殘缺和遺憾與石碑密不可分,就像發黃的老日記本上的淚痕和褶皺。
自從對語言研究產生興趣以來,丁旭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種如癡如狂的境地,腦子里有時在睡夢中突然冒出一個詞語,于是無論冬天夏日,他總是翻身爬起,記詞語于小本之上,絲毫不敢怠慢偷懶,生怕忘卻失落。然后沾沾自喜又躺下繼續睡去,那種喜悅與滿足,苦思和煎熬,伴隨著他一路走來。
古人制作圖像和符號的時候當然不僅止于制作圖的本身,他們所繪的圖是他們對現實生活有選擇的真實寫照,這似乎與當今的紀實攝影在于真實記錄人的生活方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就花山巖畫的藝術價值和歷史概念而言,我個人認為將其稱作“人類視覺的兵馬俑”,應該不算過分吧。
初春的海上,欲晴欲雨的云層裹挾著暖陽與帶有咸味的海風蘊含出一種懷舊的情節,似乎也只有在這個季節里才能感受到的滋味。從防城港市出發一路西行四十多公里,然后折向南,車子沿著攔海筑堤時建設的公路駛進了萬尾島,這是京族三島中最大的一個。
在中國,歲末年初,春運必至,鐵路就會變成一個理所應當產生故事的詞匯。鐵路有兩個用途,一是用來運輸,二則用來講故事,前者有量,后者無盡。鋼鐵鑄造了鐵路,若將鋼鐵換成其它材料,它的身上定會被人們刻下許多山盟海誓,因為有鐵路的地方就會有愛情。
我這人喜歡認死理。從小養成吃面食的習慣,盡管在華南地區工作生活了三十年,依然不能一日無面食;開始跟老師學攝影的時候用的是膠片,到現在,數碼器材鋪天蓋地了,我還是丟不下膠片的拍攝;閱讀也一樣,書捧在手里,文字才能讀到心里,恐怕很難成為捧著手機看電子書的“低頭族”。
采訪回來的路上,我依次凝視著相機里留下的他們的笑臉。許多年后,我可能不再記得他們的名字和他們說過的話,但我堅信絕不會忘了那個秋日的早上,南國的陽光下,他們如花的笑靨。
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我還在上小學,走在窄窄的街道上,道路兩旁隨處可見一些店鋪門口的招牌上寫著各式各樣的“匠”字:“鐵匠”、“鞋匠”、“銀匠”、“泥瓦匠”等,這一切竟不知不覺地融進了記憶。
近一段時間,讀了北島先生的散文集《藍房子》,里面收錄了二十余篇作者在國外的一些見聞趣事。當我看到書中一篇題為《證人高爾泰》時,心里不禁一怔:高爾泰,莫不是三十年前我在蘭州見過的那位高教授吧?
“美國飛虎隊”的故事告訴我們,戰爭的確有正義和邪惡之分;但十個鮮活的生命從照片變為銅像,同樣告訴我們即使正義的戰爭也與人性格格不入。我紀念英雄,但絕不謳歌戰爭;就仿佛我對照片的熱愛和對銅像的敬畏一樣涇渭分明。
9月3日下午,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閱兵式剛一結束,我就接到容杰從北京打來的電話,說他第二天將和參加閱兵式的廣西老兵們一起乘火車回南寧。我問:“是回家嗎?”容杰:“回南寧就是回家”。
一個多月前,我接到老朋友——廣西國際文化交流中心趙克秘書長的電話邀請:今年七月底廣西國際文化交流中心將與上海復旦大學一起在青海玉樹舉辦一個“瀾滄江-湄公河之約”2015國際大學生玉樹夏令營活動,問我能否參加。我欣然應允,這一刻,我想起了一句歌詞:“我和草原有個約定,相約去尋找共同的根……”。
說起抗日戰爭中發生在廣西的昆侖關大戰,容杰可以講三天三夜,那神情就像是他親身經歷過那場戰役似的。年過七旬的容杰是廣西南寧市防疫站的退休職工,其父容定華將軍畢業于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四分校,曾和黃埔軍校師生一起親歷昆侖關戰役,因此他對這場戰役懷有特殊的情意。
2015年7月27日,作為“‘瀾滄江-湄公河之約’2015國際大學生玉樹夏令營”活動的隨團記者,我先遣到達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的結古鎮。一次短暫的探尋,竟成就了一場靈魂的洗禮,人生的體驗。
人類相互間的良好關系往往從握手開始,握手這一行為就如同拉鏈的原理,相互走動就最能體現出拉鏈的作用。夏日的東興,不僅僅是天氣的炎熱。當我們來到東興口岸時,這里呈現出一派熱鬧的景象,等待過關的人和貨車營造出一種緊張急切的氛圍,給已經炎熱的天氣又平添了熱烈的氣氛。
夜深人靜,突想起白天在專賣店看上的一件戶外用品,打開電腦上網搜索,從挑選、咨詢、訂購到網上支付也就半個多鐘頭的時間。第二天下午下班前,網購貨物送到。相信這是很多人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足不出戶,便可享受網購的便捷。
龍州縣位于廣西壯族自治區西南部,縣域西北與越南高平省接壤,是個有著兩千多年歷史的邊陲古城。在縣城利民街口,一座法式的門樓在夏季的斜陽下顯得格外醒目,大門一側懸掛的白底黑字“法國駐龍州領事館舊址”的牌子令人不禁浮想聯翩。
從桂林市出發沿高速公路向北行駛大約四十分鐘到達興安縣的嚴關,再沿國道行駛十多公里便進入興安縣城。走在縣城里約兩公里長的道路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兩座矗立的雕像:一座是秦始皇,另一座還是秦始皇。這景象即使在秦地的陜西也難以見到,可見秦文化在興安縣所具有的深遠影響力。
常言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說的是若想在戰爭中取勝必須在大軍尚未出動之時,就把人吃的糧食和馬用的草料先行準備好。然而“桂林米粉”卻恰恰是“人馬已動,糧草后行”的產物。
火辣辣的太陽仿佛要把這里一切能曬紅的東西都曬得通紅通紅的。俗話說:“一顆荔枝三把火”,號稱“荔枝之鄉”的靈山縣能不火么?荔枝展銷一條街,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運送荔枝農用車的馬達聲、荔枝商販的叫賣聲、交易中的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
從南寧驅車100多公里來到“茉莉花之都”橫縣。六月,正是收獲茉莉花的季節,在耀眼的陽光下,道路兩旁的茉莉花白茫茫一片,如同皚皚白雪覆蓋著田野一般。呼吸的仿佛不是空氣,而全是茉莉花的清香,在烈日與熱浪中頓感沁人心脾。粽子與茉莉花之間似乎是毫不相干的一件事,可事實上卻有著令人意想不到的內在聯系。
所謂地方美食,就是適合當地人口味的特色食品。而真正能夠適合一方的口味是要有一個漫長過程的。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口味其實就是對童年的回憶”,所以并不是所有被稱之為美食的食品都能適合某一地方人口味的。
廣西人喜歡吃米粉。廣西的14個地市中有不止25個品種的米粉,最為典型的是南寧的“老友粉”、桂林的“桂林米粉”和柳州的“螺螄粉”。今天先說說柳州的“螺螄粉”。
人們常把做事沒收益,辛辛苦苦干了一場沒收獲的人,叫做“楊白勞”。今年南方遭遇持續不斷的強降雨天氣,廣西南寧近郊蘇圩的瓜農們無奈地當上了“楊白勞”。今天的中國農民依然要靠天吃飯。趨利避害地利用天氣條件是現代農業的根本要求。一場大雨就暴露了中國農業現代化進程如何。
坐落在漓江邊上的漁業村與興坪鎮隔江相望,漓江在這里轉了一個大彎向東流去,正因為這里風光奇特,所以被稱之為暢游漓江的黃金段。葉劍英元帥曾在這里留下詩句:“果然佳境在興坪”。與漁業村相鄰的一個村子叫做小漁村,因當年美國總統克林頓訪華時專程進村參觀而遐邇聞名。
五月初的南寧,雖說剛剛進入夏天,但已是烈日炎炎,熱浪襲人。15日下午,在南寧市區一座樓房附近,幾名的清潔工像往常一樣,清掃著路邊的垃圾,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